居然多了一丝酡醉般的嫣红,似乎已经逐渐开始感觉到肉欲带来的快感。
杨宏觉得十分好笑,没想到她忍了一晚上,现在还是要坚持不下去了,看来陈霄的女人也不过如此,到了床上,一样会被肏成摇尾乞怜的母狗。
他攥住了饱满的玉乳肆意揉捏,鸡头肉般的鲜粉乳头在掌中滚来滚去,像是不化的嫩脂一样,触感异常美妙。
钟迟迟浑身酥颤,虽然一直咬紧着牙关,但曼妙的嘤咛此时却已经难以止住。
“嗯……嗯啊……嗯……”
杨宏的手臂穿过钟迟迟的膝弯,将她修长的玉腿最大程度地撑分开来,腿股叠压向身体,桃裂似的玉臀甚至离地翘了起来,腴嫩的下体再无一丝遮蔽。
腿心嫩丘鼓胀,如馒头般高高贲起,两瓣光滑细润的阴唇略微有些红肿,内里噙着的两片樱粉色娇脂和胀滑的大阴唇都像是抹了油一样,濡着黏腻的光泽。
洞口附近,直到色泽浅润的菊蕾都残留着一大片水光,晶莹闪烁……
杨宏轻轻将手指勾进阴唇,陷入滑糯的包裹中,指肚揉蹭着蜜液湿沁的花瓣,轻微的滋滋水声中,一抹浓稠的白浆沿着丝袜残破的光滑美腿缓缓淌落,像是深入里面已久,相伴着一声娇吟淫靡地滑出……
杨宏扶着粗长挺壮的肉棒向下一蹭,红亮的龟头自上而下地挤入了花瓣似的阴唇间,滋滋地滑动了两下,龟头上便多出了几丝比前列腺液更润滑的水光。
紧接着,趁热打铁一般,将龟头对准蜜裂下部微微臼陷的窄小膣口,才刚探入半个龟头,他便隐约感到里面花瓣层叠,吸咬般的炙热感,似乎昨晚对她的肆虐从未发生一样。
看着身下已经不再试图反抗,微红着双颊的钟迟迟,
火辣,痛中却又透着被彻底撑煨开来的难言快感,而子宫口被撞击蹂躏却又带来了尿意般酸沉感。
“啊……!”
子宫口又被一挑,酸酥却是仿佛抵达了极限,钟迟迟只感浑身忽地酸软至极,唯独小腹挛鼓搐动,花心酸木歙张不断吐出稠浆浓液,湿滑暖腻,歙歙然浇了一腔。
杨宏如兽嘶吼,肉棒胀热至极,全凭一股憋狠了的蛮力和不甘支撑,现在本就紧到极致的蜜穴又是波浪般的一阵搐动收缩,仿佛八爪鱼般掐过棒身,龟头也没好到哪里去,被稠浆当头浇淋,麻美到了极点。
射意噬骨如毒液般无法抑制,他颤悸地绷着腰臀,快速抽动之中,龟头猛地撞开子宫口,破宫的快感让钟迟迟瞬间高潮。
那龟头进入全新温热的地方让杨宏爽的额头青筋暴起,特别是花宫高潮紧缩之时,蜜穴内的紧密程度更是再次提了一倍,原本就狭窄的腔道直接把狰狞粗大的肉棒当成了抹布扭在了一起,想要榨取出其中的浓精。
大股温热的阴精喷打在杨宏的龟头上,杨宏一咬牙,腰肢往前一挺,鬼头冠瞬间将子宫口死死堵上,阴精一时间无处可去,把龟头泡在了温泉中。
“草!忍不住了!”
杨宏一只手死死摁住躺倒在床上的钟迟迟,用手掌按压光洁的小腹位置,一时间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肉棒的形状,另一只手如同抓沙包一般捏住她的一只玉乳,死死用力捏成了一团,大量乳肉溢出手掌,看上去像是要随时爆裂开来一样。
“给陈霄生个野种吧!”
杨宏盯着钟迟迟已经神色迷离,微微吐着小舍头的俏脸,不由狰狞出声。他已经在钟迟迟的蜜穴花宫里射了整整一夜,如果陈霄再晚回来一点的话,他绝对有信心,等陈霄回来的时候,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