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,把所有机密都合盘脱给了陈谓,连点讲价钱的本钱都没有了,没了利用价值,不得让他强留下来调教成镣奴母狗啊。
说不定还得被当成下遗迹的祭品,一想到被七根阳源铜器插满了浑身洞洞,绑在机关上等斩首的滋味儿,就让陈羽飞头皮发麻。
完蛋鸟!
「额~~~」
王正义家的小院子里,围着摆放满了菜肴的桌子,陈羽飞呆滞的就好像发傻的仓鼠那样,眼神儿直勾勾的向前看着。
昨天人世间最诡异的两件事儿让她都给经历了,第一就是苏柔脑袋让门夹了,智商直线儿下降为0,第二件就是陈谓那个老色狼,老混蛋,老变态,老不要脸的,老流氓,竟然没有趁机将她和傻泥鳅收为母狗,仅仅淡淡说一句让她和苏柔考虑下成为母狗,为净化江湖做贡献,就将她俩放了。
都转性了?
不可能!陈谓那个老色坯要是不好色了,她陈羽飞都敢用自己火凤剑把自己那对儿硕大的酥胸都切下来,那就是还有什么事儿自己没想明白!
「呜呜呜,这次在傻鸟她叔府可被折腾掺了!」
一边在王正义眼泪汪汪中吃着他第六只母鸡的鸡腿儿喝着鸡汤,苏柔这妞还口无遮拦的在那儿开着车。
「傻鸟她叔竟然把妾身脱光衣服吊绑起来,还给妾身喝利乳药,用乳枷榨妾身的乳汁儿,流了那么多,都把妾身榨小了,可得赶紧多喝些鸡汤补补!哎呦,撒了~~~~」
刘乘风燕小乙几个师兄弟听得眼神冒光,鼻子发热中,陈羽飞是气急败坏的抓住了苏柔的衣襟,用力的摇晃了起来,摇得她汤碗中奶白色的鸡汤都洒落了出来,在这女人大呼小叫的哀嚎
王府兵丁,陈羽飞感到一股子格外的轻松,甚至本来冷若冰霜死板着的俏脸都微微舒展了开。
这些日子,光被苏柔牵着鼻子走了,这一次可算进入了自己擅长的领域,尤其是没了一群师兄在自己背后婆婆妈妈的教育这个规劝那个,真是让陈羽飞心头舒畅极了,唯一一点小郁闷,真让苏柔料到那样的小郁闷都被抛到了秀首后。
不过话说回来,苏柔还真是料想如神,死鬼何百万也当真不是傻子,距曾经日进斗金的闵月楼赌场加青楼现在是萧条了下来,却一丁点都不冷寂,数以百计的襄阳王府兵丁犹如蚂蚁那样,在封闭的赌场楼子中,挨个楼层的掘地三尺,甚至连地板都给翘了起来,探查下方是否藏了东西。
这个翻腾的模样,应该是襄阳王杀了何百万,却还没有的到他手头的圣物钥匙,听着身下乱糟糟的声音,陈羽飞也耐心的好像一只凤鹰那样,慢慢等着他们的劳动成果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就在陈羽飞都是等的有些心不在焉的时候,底下的士兵忽然一阵嘈杂起来,几名军官都是急促的围拢了过去,引的陈羽飞亦是急促的向下探望过去,入目中,一个满是灰尘的檀木盒子,被他们从墙上暗格中抠了出来。
还真是好运!
第一时间,陈羽飞就想飞身下去去抢,不过拔剑前一瞬间,脑海中浮现起刘乘风等几个师兄弟担忧不信任的目光,俏丽的脸颊微微扯了扯,北地凤凰又耐住了性子,把剑收了回去,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盒子。
似乎真的找对东西了,几名王府军官也是激动至极,其中为首那个武官一巴掌推开了发现箱子的士兵,亲自捧着箱子,小心翼翼的向门外走去,与此同时,大批的王府士兵亦是簇拥护卫着,目送着他们运到了楼门口,顺着赌场楼顶天窗施展轻功跟了出去,陈羽飞又亲眼注视着他们将盒子运到了马车中,然后抽着两匹骏马,拉扯着马车急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