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幼习武,非普通女子可比,夜间外出却也不怕。
她们母女住在外院的西厢房,中间隔着一堵院墙,里面是庄主家住的内院。
来到内院门前,见院门已经关闭了。
这却难不倒俞秀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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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她一纵身就跃上墙头,复又纵身跳下。
施展出内家功夫,竟全无声响。
内院有东北西三面房屋。
西厢房是孟思昶夫妇居住,隐约能听到屋里两个人的说话声。
秀莲悄悄来到东厢房窗台下,抬头从窗户向内看去。
只见屋内亮着灯,桌上摆着残羹剩菜,床上有一对男女正赤身露体地搂抱着。
从秀莲的视角,能看到一个妇人光着腚骑坐在男人身上。
白花花地屁股底下露着一小截阳具,看来其余部分已然攮进牝里去了。
阳具根部耷拉着个大蛋囊,随着被女人骑在身下的那个男人不住抬起屁股往上挺动,那个蛋囊也随着不停起伏甩动。
秀莲还是个黄花姑娘,哪里看得这个?。
羞得赶紧扭过头去,想要离开,再去其他房间寻找母亲。
却听屋内那个妇人一边呻吟一边说道:「啊……。轻点……。方才你弄得太厉害,我的小腹还有些胀疼……。这都泄过一次的了,咋还这么硬啊……」
声音里带了些缠绵柔情,听起来像极了自己的母亲刘氏。
秀莲身子不由一颤!。
急忙转回头,继续朝屋里窥看。
就听男人说道:「哥哥厉害吧?。比你前夫如何?。」
妇人娇滴滴地答道:「讨厌!。休提我那死鬼丈夫……。整日介就知道舞刀弄棒,哪里有这般情趣……。连带着女儿也随他习武打拳,疯得很,脚都没缠……。」
刘氏嗯嗯呀呀地呻吟着,抬起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脸,说道:「啊……。其实,不管性子多烈的女人……。嗯……。只要的到她的心,人就不会跑……。啊……。比如我吧……。不被你弄进来,哪儿知道你这么厉害……。现在是真舍不的离开你了……。秀莲也一样……。只要你把她肏舒服了,就是赶着她都不会走……。」
孟永祥听了,眉开眼笑地说道:「这你就放一百个心吧……。你也知道我胯下这根家伙的本想……。到时候,降伏那个黄毛丫头还不是手拿把攥的想?。」
刘氏连忙嘱咐道:「儿啊,娘央央及及你……。刚开始千万别下手太重!。我那女儿还没破瓜呢……。丫头嫩屄地,哪儿经的起你这么大一根东西肏弄……。」
「女人嘛,总要过这道关的……。行,我听娘亲的……。到时候一定可着心地疼惜她……。眼下,先好好疼疼我的娘亲!。」
孟永祥说完就闷着头一通猛肏.把刘氏弄的没口子地浪叫。
窗外的俞秀莲被这对男女的无耻行为臊的满面通红,委实看不下去了!。
她转身跑回外院自己与母亲居住的西厢房内,蜷缩在床上痛哭不已。
此时此刻,她愈发思念自己不久前死去的父亲俞雄远……。
俞雄远是巨鹿县赫赫有名的老镖头,江湖人称「铁翅凋」。
早年闯荡江湖,保镖各地,扬名在外。
俞秀莲自幼跟随父习武,练的一身好功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