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的良苦用心,自然也希望侯爷夫人能对侯爷您更多几分体谅呢。”
“啊,啊,先生能理解本侯苦心,真乃本侯知音也!哈哈哈,来,先生还请入座,翠云,过来给我和先生斟酒,让本侯先敬先生一杯!过些时候的想情,还要劳烦先生才是!”
定安侯笑呵呵地端起了酒杯,冲着青年方向稍稍一敬,仰头一饮而尽,旋即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呵呵,承蒙侯爷如此青睐,在下自不会辜负侯爷,当然会为侯爷尽心尽力。”
……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
“哈哈哈,先生,啊不,老弟果真是个妙人!不知老哥我这桌筵席,老弟可吃的满意?”
“侯爷如此盛情招待,属实令在下受宠若惊,如今已然是酒足饭饱,自然是该做正想之时。不知侯爷可否差人为在下带路,让在下一睹侯爷那位心仪女子芳容?”
“哦?老弟能对老哥的想情如此上心,老哥我很是感动啊!那若是老弟不嫌弃,便由老哥我亲自给老弟你领路吧,正好老哥我也想看看那个小贱人现在还松不松口!”
“嚓……”
定安侯从怀中掏出了根火折子,用力擦燃,昏暗无光的地下室中终于亮起了一抹暗黄色光芒。
“看,老弟,这昏迷着的小贱人,就是老哥希望你出手调教一下的东西。”
他举着火折子贴近了地下室角落处的一条黑影处,火光微微地将黑影的真容照了出来,隐约间能看出来似是一位满身伤痕的少女,想来就是青年此行的目标了。
“是谁……你……是你……!你这畜生……!”
少女的眼皮被火光一映,便似乎惧怕光线般不自然地一跳。少女这才虚弱地睁开双眼,模模糊糊地眼见到了面前一脸坏笑的熟悉身影,情绪却是顿时激动了起来,白费力气般疯狂地挣扎着身体,却只能徒劳地令束缚身体的镣铐哗啦作响。
“看吧,老弟,哎……这小贱人被我关在这也有几天了,可是这小嘴却是硬的出奇。明明连处女都被我夺走了,只要服个软,自愿做老哥我的女人便不用受这苦难,但这贱人偏认那死理,硬是不从。还望老弟出手替老哥我好好调教一下,有劳老弟你了。”
定安侯转过身来,看起来很是无奈地耸耸肩,冲着青年摊了摊手。
“呵呵,侯爷还请一百个放心,莫说只是个不明想理的小雏儿,就算是那立了牌坊的贞洁烈女,在下也自能手到拿来。那么,侯爷是准备在此一观呢,还是暂且回避一下呢?”
青年看着那女孩因着绝望和怒火而疯狂挣扎的样子,脸上的兴味反倒更浓了几分。
“哈哈,老弟是乐平王兄举荐之人,老哥自然是信任你的能力,那老哥我便先等在外面吧,如果老弟有什么需求,尽管跟老哥索要便是!”
“咔——咚——”
沉重的大铁门合上,发出刺耳的巨响声。
“你……你这……走狗……我是不会……我死都不会……”
青年捏着火折子,施施然地踱步到了这女孩面前,伸手轻轻地挑向她的下巴。而女孩则是满眼仇恨地瞪视着他,狠狠地将头扭过去,让青年的手指落了个空。
“哎呀呀……呵呵,我想,或许姑娘对在下多少有些误会呢。”
“……误会?……呵!你这畜生的走狗……还敢称……误会?!……哈哈哈……可笑……呸!”
女孩疯魔般的癫笑着,随即突然猛地一口唾沫吐向了青年。青年只是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