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一副柔弱模样的她瞬间脸上的贤惠全无,取而代之的是仇恨和一脸的怨恨。
她一屁股坐了下来满面的恐慌和迷茫,因为那只碗被张文斌一起拿走了,她亲眼看着那个可怕的鬼婴变小睡在了碗里,邪门之物在他的手里仿佛是玩具一样:
“这种不入流的货色你就别用了,你找的东南亚那个三流子我不清楚不过有一点你也是被骗了,你以为喂的只是肉眼可见的乳汁吗?”
“其实你喂的是你的气数,包括你的阳寿,现在一开始看着是没什么问题,不过杨强死掉的时候你最少半条命也没了。”
那个男人邪魅的笑着:“你现在是我的奴隶,要是被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害死丢的是我的脸,所以你想杨强死我可以另给你想个办法,你什么都不懂别碰这种东西比较好。”
毕竟眼前的男人是丈夫找来的,秦兰表面恭谨可又不太死心,咬着银牙说:“奴婢一切都听主人的,只是主人说这东西来历不明,难不成还有什么副作用吗?”
“你倒是聪明,做条母狗足够了起码不蠢。”
当着她的面,张文斌手里拿着那小豌,温吞的笑道:“你去求这个肯定花了高价钱了吧,是不是以为你买了这就是你的东西了?”
“难道不是嘛?”秦兰倒是有点诧异了。
张文斌哈哈的笑了起来:“搞邪教的最喜欢你这样的傻子,虔诚的上门送钱还被耍了,稍微有点能耐的都不会碰这种小玩意,不是因为危险是因为不屑一顾。”
“你养着这玩意,到你气数尽了养不了的时候它应该会反噬,夺了你的命以后你猜它会回哪去?”
秦兰真的很聪明,即便是个门外汉也是一点即透,面色一白说:“您的意思是大师利用我养这东西,等我死了没利用价值了,这
“不行,不行……”
东西就会回到他手里。”
“这……三个月前。”
“继续开,没你什么事!”
“你的死活,自己说了不算!”
“断开了?”杨强好奇的问着。
“控制不了,会怎么样?”秦兰越听越是心惊。
“应该是我单位里的人了!”杨强咬着牙说了一声。
杨强焦急的问了一声:“大师,是不是我家出了问题。”
杨强也没敢捂脸,讪笑着问道:“大师,是哪出了问题。”
杨强一出门就看见了张文斌,着急的问:“大师,怎么样了?”
张文斌问道:“我觉得应该不是,你上一次回家是什么时候?”
这话一出,秦兰已然面无血色,张着嘴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。
“大师,有什么问题?”杨强也不恼火,反而很虔诚的问了一句。
“送我回酒店,路上说。”张文斌有点着急,寅时末刻马上就过了。
杨强说的尴尬,张文斌突然一巴掌就煽了过去,啪的一声是特别的清脆。
杨强也不敢多问,但看得出他特别的忐忑,眼前最重要的是先把他稳住。
张文斌拿出了那个头盖骨小碗,说:“那个小东西,暂时先稳定下来了。”
一听这话秦兰激动不已,大声说:“我是死是活无所谓,不能害了我的女儿。”
这东西这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铭文,看不懂是什么文字,但模糊间散发着一种极端的诡异。
杨强一听,突然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