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将我赶出去,除了我这后顾之忧,你与那汤若望就可双宿双飞,再无后患之忧!」
话音未落,脸上早挨了一耳光,碧如登时大怒,指着他道:「是谁教你的规
矩,敢对我如此说话?想来是我平常宠得你太过,酿成你这般无法无天的性子!」
赵寻捂着脸哭道:「何苦来,既嫌弃我是累赘,当初就不该让我住进来,如
今又急着赶我出去,我又有何脸面存于世上?」
碧如气的手足无措,含泪道:「你当我愿意嫁人?如今我武功尽失,又没别
的营生的本事,吃穿用度何以为继?难不成也学赵欣她们去嫁杨正坤?明白着告
诉你,我至死也不会嫁给他那种混账,我倒是想一时死了落得干净,可又想着你
和平儿自小在富贵温柔乡里长大,那里经过什么大风大浪?楚薇只知道一味溺爱
骄纵平儿,对你又是爱答不理的,算不得一个好母亲,我不管你们的话,谁来管
你们?」
一面说一面哭,赵寻第一次见姨娘如此痛哭,也就灰了心,在地下磕头赔罪。
碧如也就不再多说,当日命人将他的东西都收拾齐全,即刻搬入东门的新房
,又指派了几个丫鬟服侍他起居饮食,托人谋了个书办的营生,还怕他俸禄微薄
不够用,每月从俸禄中挤出十两银子拿给他做日常开销,只盼着他能自己当家作
主,谁知那赵寻从此没了管束,只和一帮青皮混的脸熟,每日斗鸡吃酒,赌博烂
嫖,醉了就将房中丫鬟淫遍,很快那书办的差事就搞砸了,女方家里打听到他如
此行径,婚约也跟着作废,碧如没办法,只得替他另寻亲事。
经此一闹,赵寻很快发现每月二十两银子都不够用,外头还欠了一屁
股赌债
苟活于世?」
赵公子好好谈谈。」
,没想到竟刚烈到如此地步。
好多着呢,还不快离了我这里!」
息,只怕要气的从墓里跳出来。」
,如今却算在我的头上,我只和你们拼命!」
人相争?安慰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,只得松开了手。
债,谁知见他总不能改,只得狠下心肠,将他拒之门外。
整天都没吃饭吧,身子可是自己的,别为了一点钱愁的连饭也不吃。」
王二理了理胸前的发皱的衣服,又噘嘴笑道:「王公子刚吃完饭,力气总算
那王二动手将他放下来,又命人端来饭菜道:「赵公子这脸色不好,想必一
因此被人吊起来,正要动手打,一个叫王二的青皮道:「莫要动手,让我跟
赵寻不悦道:「王兄,我这边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,每月我那郡主娘娘只给
赵寻也不客气,端过来狼吞虎咽吃了起来,那王二也不多说,直到看他吃完
杂七杂八一通骂,赵寻不敢还嘴,只得忍辱含悲出来,寻思着他和贺馨儿还
赵寻登时大怒,一把揪住王二的衣领道:「贼泼才,明明是你们害死了惠香
王二神色不变,哈哈笑道:「啧啧,没想到赵公子终于也有硬起来的一天,
赵寻看看左右,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个个都怒目瞪着他,有的人还将手按在